到镇上来找爸!让爸给他一千块钱过年费!他说他没有别的意思,刚刚从里面出来,没有钱!他家还有一个老娘,正在生病……”
农义云大概地听清楚了:就是来敲诈勒索的。
或者说!绑架、挟持人质,逼迫你给钱。
不给钱!他就要对老娘、二嫂还有孩子们不客气。
不给钱!就变成绑架、挟持人质。
给钱!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
这是在学张某强?
竟然这么明目张胆!
还是?耍赖?
就是我!你有我什么办法?
用当地的话来讲就是:仰在那里是个瓢,盖在那里就是个窑。
老子就这样,你想怎样就怎样。
你能把老子怎样?
你今天把老子怎样了,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,老子跟你没完。
光蛋狠!这是?
余得满等人,一个个酒足饭饱离开了饭桌。有的已经走人,有的酒喝多了坐在一边。
有打瞌睡的,有说胡话的。
得知农清平家出事了,一个个酒都醒了。
余霞云姐妹三人早就吃饱了,又去大街上玩了。
夏春燕跟随余霞云姐妹三人在一起吃的饭。可以想象!她早就吃好了,不知什么时候走了。
“没事!没事!没事!不就是要钱?给他钱得了!没事!没事!没事!”
嘴上说没事,其实农义云心里比谁都急。
重生回来这一世,他最大地愿望就是:照顾好父母、亲人以及身边的人。
妈妈得了中风,又摔断了骨头,他就很内疚了。
要是他不离开家去挣钱,一直留在妈妈身边,就不会让妈妈下雨天去喂猪的。他!只会把这个活给干了。
等到这两头猪都出栏了,就不让爸爸妈妈他们再养猪。
等到这一季庄稼都收获了,也不让爸爸妈妈种地了。
种地可以,你们不要亲自种,可以请别人来耕种,我给他们工资。
“爸!我先骑自行车回去了!你们?余叔!你们?我车子上的东东,我想晚上……你们不要走!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!没事的!没事的!只要钱能摆平的事都不是事!没事!”
说着!农义云就离开了福缘饭店。
“农义德!你?你快跟回去啊?你老婆她?农义仁!你?你回去不要乱说话,你听你弟义云的!不要激化矛盾,你那脾气!”
农清平交待道。
然后对余秋实说道:“没事的!义云让我们等他!他的意思你懂的。”
“哦?”余秋实应道。
福缘饭店老板点头道:“也没有外人,农老板的意思是:晚上把车上的礼物都送出去。这年头!哪里有不送礼的?关键是!看你怎么送礼?看送礼的人是什么人?”
然后!压低声音说道:“先去预约,空手去看情况。要是家里没有外人,你们等在外面就把礼送过去。”
农义仁、农义德、牛荣花三人,紧跟在农义云后面出了饭店。
出来的时候,农义云已经骑上永久牌自行车。转眼之间,就消失在人群中。只有自行车的铃声,响彻在耳边。
“大嫂!你跑不动你慢点!没事!有义云呢!我这个弟弟能解决!对!只要钱能摆平的事,都不是大事。”
“我真的跑不动了!义仁!我们的孩子!还在他奶奶那里!还有老二的老婆她?”牛荣花一边跑着一边踹着气说着。
“老二的老婆精着呢!她在工地上天天跟男人打交道,哄不死他们!”农义仁一边跑着一边劝说道。
农义德听了,心宽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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