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争地道。
“不服?”
张泰山面对王煜的质疑,当即气极反笑地冷哼道。
他发现自己早前对这帮贱民是过于宽容了,而今自己都已经是巡盐御史,结果这些人竟然还敢挑衅自己的权威。
若说以前受一些窝囊气是为了前程而不得不受,但现在自己已经是职卑权重的巡盐御史,如何还要受这些草民的气呢?
胡军将堂上铁面御史的反应看在眼里,不由得暗叹一声。
他们终究还是太年轻了,仅仅是道听途说张泰山的一些光辉事迹,又看到张泰山确实没有跟李之清等官员接触,便以为张泰山真是一个能够秉公断案的好官。
只是很可能,王公用苟火旺投石问路,结果张泰山果然就已经原形毕露。
张泰山握起惊堂木重重一拍,当即便是宣判道:“来人,将这个咆哮公堂之人一并拿下,杖五十,退堂!”
我?
王煜显得无比吃惊地指着自己的鼻梁,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铁面御史连自己都打,内心的信仰在这一刻突然崩塌了。
眼前这个官员或许以前真是一位铁面御史,但来到扬州出任巡盐御史,恐怕早已经跟那帮盐官沆瀣一气。
从此人的反应来看,以前之所以还能坚持官员操守,不过是那些人给的不够多,且他亦值不了那么多。
只是现在张泰山得到巡盐御史这个肥缺,自然是要跟杨之清这帮贪官沆瀣一气,从而变本加厉地捞回来。
王煜的明悟终究来到太晚,却是跟着苟火旺一起押到两淮巡盐御史门口,在那里接受五十大板的刑罚。
啪!啪!啪!
板子高高举起,而后又是重重落下,打着王煜和苟火旺的屁股皮开肉绽,而王煜更是被打得哇哇直叫。
啊!
咦?
苟火旺在挨了两板子后,发现行刑的衙差像是突然没有了气力。
自然不可能是衙差的良心发现,而是王越事先早有吩咐,所以胡军已经提前向行刑的衙差塞了一锭银子。
衙差在收到银子后,加上张泰山并没有在这里监刑,仅是敷衍两个板子后,后面基本上都是高举轻放。
只是王煜就没有这般幸运了,由于没有给衙差塞银子,结果是板板到肉,爬在那里直接哭爹喊娘,对张泰山可谓是恨之入骨。
张泰山自然不会将王煜的怨恨放在心上,像是干了一件很漂亮的事情,在回到签押房便让人给杨之清送去一张小纸条:老地方见。
两淮巡盐御史衙门,又名巡盐察院,坐落在新城市河的东侧,而扬州衙门、江都县衙以及两淮都转运使司衙门都在西侧。
夜幕降临,整个扬州城亮起了盏盏灯火。
小秦淮河的河水从城北贯穿城南而过,两岸有很多青楼和酒楼,一艘艘画舫荡漾在这条宽广的河道上。
两淮巡盐御史衙门的侧门跟小秦淮河相连,自从张泰山到任后,几乎每晚都会有一艘小船驶向某个画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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