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时间长了,很容易憋出心理疾病的!”
说起来,她对女儿交友圈的认知还停留在小沁园们身上,殷莘、尤扬等地下姐妹情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,更别提完全不属于“普通人”系统的明昶了——要是得知银霁半夜被管制交通工具载着在大马路上狂奔,只怕她当场就要气昏过去了。
妈妈对孩子的长大总是充满了恐惧,可“岁月磨平了棱角”到底只是一句规训。随着年岁增长,人们终将脱去一层层的外壳,把所有的虚假都留在原地;只要找到一个出口,当即轻装上阵,前去探寻自己的本质。回头?等背上下辈子的债才会考虑。
201x年12月,银霁要说的是:在手铐解开的这一瞬间,无论是温柔的还是残酷的枷锁,都已不复存在了。
都得死。
“把小田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微信。QQ也可以。”
“不是,你要红杏出墙呀?”
“出什么墙?请问你听到我跟谁结婚的消息了?”
屏幕那头,看到这个直指要害的问句,尤扬一定是掉凳了,银霁这么猜测着。
过了好一会他才回复:“不是不是,我瞎说的。你找田有什么事?不如直接跟我讲,我代你转达。”
虽然主动离开了普通人系统,银霁还是被尤扬下意识地划入好孩子那一档。就像殷莘避免在她面前说脏话一样,作为一种保护,尤扬也总是在银霁与真正的“社会人”之间筑起高墙。
顾不上享受这份体贴,下定决心后,银霁进入了临时的狂热状态,只管像放烟花一样噼里啪啦地把诉求丢出去,接不接得住是别人的事。
“谢谢,可是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,跟你讲不清。”
“科科,你是在小看我尤美丽的智力水瓶?”
“是啊。”错字受有什么智力水瓶可言?智力牙签筒还差不多。
“……是什么是,你要不要想想再说?”
“算了,跟你在这浪费时间。我去找明昶吧。”
“别别,发给你就是了,明姐上班呢,她被打扰了,挨骂的还不是我!”
尤扬不情不愿地发来了二维码,又特意强调:“今天不是我们乐队演出的时间,田要过夜生活,不一定马上能回复你。夜生活,你明白吗!”
他还不放心,又拉了一个三人群,以便实时监控。无所谓,银霁会私聊。
验证消息一直没动静,尤扬在新群里大鸣大放:“注意注意,这个人(艾特银霁)要干坏事啦!有钱出钱有力出力!”
并在私聊界面给出了智力漏出牙签筒的猜测:“你这回又想整谁?跟我们有关系,难道是明姐?不会吧她怎么你了??”
银霁只怕他把这摊水无限搅浑,索性说了实话:“你的小学同学,余弦。”
“是他?”尤扬八成又掉凳了,这次很快坐了回去,“那我支持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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