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了他,的确是她主动提出来的。他感动,想感激她,就以身相许……
屋内,李娥笑骂他: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翻脸无情的家伙。”
“表姐,你这口吻到底是夸赞我还是损我?”夏漪涟噗呲一笑,“那我再回去?嗯,我这就回去给他捏腿去,他定然高兴死。”
拂开搁在膝盖上两只纤细的小脚,作势起身。
李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,凶道:“你敢!”
夏漪涟又笑着坐下去。
李娥也躺回去,“你同他已经过去了就好。不过我警告你,以后就不要再跟男人牵扯不清了,恶心。玩玩可以,最好别让我知道,否则有你好看!更不能像你表姐夫那么过分,居然将男人养到家里,试图想让他的男人跟我平起平坐!哼,那些贱人只配玩弄,岂敢同我堂堂一王妃相提并论?如果你胆敢畜养男人,还想要捧着,小心我立刻丢你出去,叫你再度无家可归。”
“岂敢岂敢?我对表姐你……”
屋中的说话声小了下去,不知他说了句什么话,李娥很开心,带着笑意道:“放心,好好跟着表姐,听表姐的话,乖乖的,姐便不会亏待你,连你的两个下人也都一并照拂了。”
之后不时有李娥那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来,像针一样钻入她的耳朵里。不知道夏漪涟说了什么,她一句也没听清楚,但是定然是逗人发笑的笑话,不然李娥会笑得那么大声?
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讨女人的欢心呢?
他也从来没给她讲过一个笑话。
也没捏过脚。
终于明白了,不是她没运气,一次也碰不到他,而是他根本就刻意躲着自己。
从前那些好,也只是他的报答。
就好像现在,肃王妃收留了他,他报答她,他给她讲笑话,给她捏脚。
既是这样,再来肃王府也是枉然,还成了他眼里的笑话。
回去之后没多久,臣寻病了,吃了几幅药不见好。再去看大夫,大夫说这是心病,心病需要心来医,便没再给她写药方子抓药。但是臣寻总感觉不好,怏怏的,像霜打的茄子,公事办砸了好几次,被侍郎大人训斥,干脆请了病假在家治愈情伤。
夜半惊醒泪沾裳,疑是故人梦归来。
有一日深夜,她好似听见外面有动静,惊醒过来,到处找人,哪里有?
真只是做了个梦。
他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怔怔地回到床上,刚躺下,又听见外面咚咚的有人敲门。
出去看,这一次是真有人来了。
宫中来人:“皇上急宣房大人觐见!”
“这会儿?”
更鼓敲了四下。
都漏夜四更天了,她又在病中,皇帝也不放过她?
倒霉的人,做什么都倒霉啊。
被催促着穿戴好朝服和朝靴,头脑昏昏沉沉,强打起精神跟着公公入宫见驾,顺便打听:“皇上这会儿还在处理公务吗?”
她只能想到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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