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”
令下,侍卫将其二人连拖带拽地拉出房门,只余许思蓁的声声厉喝,“你混账!罗缉熙!这可是京城,不是你西南呜呜呜!”
许是太吵了,两人被塞住布条只剩呜呜声。
这上京的世家贵女要面子,她许思蓁更要,若是她背后里干的勾当被人知道,恐怕在这上京的姻缘也就此作废了。
老管家神色忧虑地看向他,唤道:“世子爷,别气坏了身子,你!”
罗缉熙抬手,示意无碍,随即挥了挥手,让别跟过来,独自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房门,行至庭院的小道上。
忽地,身形一晃,他摔倒在树下。胸腔微鸣,伴随着粗粝的喘.息,他连忙取出药来服用,几乎抢着吸入,苍白的面色逐渐有了血色,模糊的视线渐清。
定晴一看,腰间的鱼腥草散落到地上,皆是这家乡的味道。
冷汗滑到眉眼,他讷讷地回过神来。
原来到头来,自己才是一个笑话。
夜幕时分,春江花畔,火树银花。
来往皆是在长街上游玩的百姓,春江之上,时有画舫游行,丝竹悦耳,舞女在画舫撒花而行,亦有世家贵族游夜江。
一杯酒下肚,清冽的酒渍自喉间蔓延。
罗缉熙坐在江边的酒坊阁楼上,漫不经心地看向这繁华不夜城,终是掀不起心底的一丝波澜。
倏地,打了个嗝,不由得幽幽笑起。
可放眼望去,远远却瞧见一处乌木画舫上,落入熟悉的身影。
许明奚兴冲冲地从画舫中出来,指着江边萤火,似乎从未见过,高兴得很,沈淮宁匆匆从身后跟来,给她披上斗篷,扶着她以免掉到水里。
不过几里之远,却能清楚看到小姑娘面容染上绯色,贴在他的怀中,难得见平日不复的娇羞。
罗缉熙忽然起身,极力捕捉着那一抹身影。
不知沈淮宁在耳边她说了些什么,小姑娘立刻又羞又愤,朝他心口捶了一拳,可左右瞧着,趁着少人之际,偷偷在他脸颊亲了一口,便拔腿跑进画舫里。
引得沈淮宁不喜言笑,跟着进到了画舫里。
烛光氤氲,在竹帘上掩映着二人亲昵的身影。
许是在共进晚膳,许是在玩着淘来的新鲜玩意,不亦乐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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