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有个崔家的,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:“崔家投诚投成这样了?不过他们知不知道,现在这么搞早就晚了?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辛宪英很是快乐地举起手,姚珞看着陈樰一脸“我要忍着这是亲生的不能打”的模样轻轻点头,感觉自己要真收了她当学生估计也挺有意思,两个人绝对合得来:“那英儿你来说说看吧。”
“众所周知,纸张为蔡伦先行改进、再由济南纸坊所做。最先一批纸制造成功时也被印为《熹平经注》,并于封底标有匠人姓名以示表彰。这些人的名字我都看过,包括蔡师在内,应当大多都是女人。”
辛宪英思考片刻后笑了起来,但依旧表情安定且认真:“别驾在官渡之后名声一时无二,甚至于隐隐有压下所有人的风头在内。而您这次又并不与曹公远征漠北,他人必然以别驾为先,只要打压下您,又何愁不能打压世间别的女子?”
“但是不管如何,选择《女诫》无非也是因为世上唯有班昭所做《女诫》为女子戒律,往前往后,再无其他。因此崔家,也只能选择《女诫》。”
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姚珞突然抬起手,十分认真地轻轻拍了两下,脸上甚至于有些感叹:“果然,听他人言多感自己有所不足,我竟是没有你这样考虑过的。”
是的,当今世上女子立言的人当真不少。姚珞推出了蔡琰,而她本人也相当优秀,写下了如今所有读书人都需要读背的《熹平经注》。她本人则是在廪丘学馆与众人辩了场“仪礼人言否”,这场辩论早就扩散出去,不少人都开始思考“为人”与“礼节”方面的联系。
翻翻如今存下来的那么多典籍,姚珞知道辛宪英说得没错。真正对女性说出戒律规划的,至今为止也只有班昭那唯一的一本《女诫》。
因为只有这本,所以必须只能选这本。然而偏偏班昭这本《女诫》可不是什么好选择的东西,准确来说《女诫》是班昭见外戚专政有感,写下规劝“后宫”女子的诫言。
有了这一层之后姚珞只想说,崔家真是太急了,急到恨不得立刻把她给打垮。然而他们却忘记了,她姚珞并不是学的班昭,也不想成为班昭。
“虽然有些大言不惭,我想要对标的可是张良。张良有黄石公赠书,我脑子里有上下五千年;张良晚年云游,我也想着五十五岁就退休。”
轻声嘀咕了一句后姚珞把这些也放在旁边,看着辛宪英表情更加和蔼:“很好,果然三人行必有我师焉。”
“多谢别驾夸赞。”
“嗯……我倒是觉得可以。”
姚珞笑眯眯地看向了陈樰,对着她很是认真地开口:“你舍得让她离家么?”
“我不舍得。”
陈樰突然插着腰,昂起下巴整个人变得嚣张起来:“所以你可快点给我送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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