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唐欢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秦愫那一眼轻飘飘没有任何威慑,她却不敢对上秦愫的视线,局促地垂下了头。
而秦愫没说话,一旁的少年已经满眼怒火:“唐欢,你别以为你是长老的女儿就能在门内肆意妄为!我原本见你年幼还想感化你,劝你放下成见,却没想到你居然这般恶毒,意图伤害秦师姐……”
这少年便是原身暗恋的师兄任景牧。
若是原身在现场,听着他的指责必定是极为伤心的,但唐欢听着任景牧的指责,心中毫无波澜,甚至脑海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一次冒了出来,总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类似的场景。
而唐欢的无动于衷显然更加刺激到了任景牧,一时间,悬崖上只剩下任景牧义愤填膺的讨伐声。
秦愫终于再次抬起了眼。
“任师弟,今日多谢你救我。但我坠崖一事纯属意外,和唐师妹并无干系,日后还望你莫要再提。”
她轻柔的声线在悬崖上响起,音量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两个人的耳朵里。
唐欢惊愕地望向秦愫:原主的计划其实错漏百出,秦愫只要仔细一想便能看出原主的意图,她为什么还会帮原身说话?
显然困惑的不止唐欢。
听到秦愫这么开口,任景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:“秦师姐,唐欢这次是想要害了您的性命啊!我知道您宅心仁厚,可是有些人并不值得被原谅……”
纵然此时立场敌对,唐欢也不得不承认任景牧说得很对。原身为了对付秦愫,之前确实使了许多恶毒的手段,唐欢扪心自问,如若自己是秦愫,肯定不会原谅原身。
但秦愫听着任景牧的话,神情却仍然没有任何波动。在原身的记忆里,秦愫一向都是如此:世人在意的诸如修为、财富乃至她本人的性命,似乎在她心中都宛若过眼云烟。
世人赞扬秦愫品行超然物外,原身却觉得秦愫浑身都透着假。
“任师弟,这是我和师妹之间的事。”
秦愫摇了摇头,再次打断任景牧的话,眉心微拧,抬眸看了唐欢一眼:“唐师妹,你能否御剑带我回白雾峰?”
“秦师姐!您怎能再接近这蛇蝎心肠的女人……”
唐欢还没来得及回复,一旁的任景牧已经不认同地大喊出声。
一而再再而三被任景牧嫌弃,唐欢心中也生出了两分火气——
原身意图杀害秦愫是板上钉钉的事实,唐欢无从辩驳。
但原身之所以对秦愫下杀手,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任景牧。
任景牧抱着所谓的感化原身的目的接近原身,待原身十分关切,原身正值芳华,自然恋慕上了英俊体贴的任景牧,却在芳心暗付之后得知任景牧一切都是为了秦愫,心中一时被嫉恨冲昏了头脑,这才决定对秦愫下手。
原身纵然有错,但任景牧也并不全然无辜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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