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步君――!”
星野泉热泪盈眶的扑过去抱住了乱步,乱步伸手接住他,安抚道:“没事了,我在这里。”
“恩!”星野泉重重的点头,缩到了乱步身后,躬腰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几句。
乱步听完后,本就皱紧的眉头,更是竖起了一座丘峰。他反手揉了揉星野泉的发好的太宰治嘴里没一句真话呢?
“毕竟这是太宰先生能做出来的事情啊!”贤治已经深信不疑了。
镜花和敦对视一眼,齐齐点头。
安吾麻了,他终究还是小看了太宰,就算换了个环境,对方依旧狗到让同僚都不敢信任他的节操。不,就冲这小子甩锅的速度,他就没有节操可言!
此时此刻,安吾忘记了自己也打着和太宰同样的算盘。毕竟再怎么说太宰也是武侦社的人,对方背锅好过他这个外人扛锅吧!
看着这些人慢慢的逼近,被逼到死角处的安吾,瑟瑟发抖。
不一会儿,包厢里传来的惨叫声,足以绕梁三日,经理咬着手,和保安一起护着湿漉漉的裤/兜,跑得比被惊吓的客人还要快。
安吾,皮肤光滑的从病床坐起身,手机械性的摸索床头,找到眼镜戴上后,无神的双眼空洞的盯着前面的白墙。
他表情木讷的举起手,朝左边的床位晃了晃。“早,太宰。”
太宰躺在床上,头以下的部位都被打了石膏,四肢敞开挂在绳带上,有气无力的说:“现在是凌晨三点。”
安吾咔哒咔哒的扭过头,果然看到窗外月亮悬挂。他声线无起伏的问:“你也被教训了?”
“被国木田揍了几拳,石膏是与谢野医生上的,动都动不了。”连同脖子都没幸免,这下子可是连翻身都做不到了。
像是被套了个乌龟壳,还是四脚朝天那种。
“你呢,几次?”
“有记忆的,就有六次。”至于没记忆的有几次,安吾就不敢想了。虽然全身上下舒畅得像是睡了三天三夜的饱觉,可身体上的感觉代替不了死掉的心灵。
有时候活着,比彻底死了还要难受啊。
星野泉推开门走进来,只有他一个人,关门上锁,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们面前。
“我听乱步君说了,你们和织田作之间发生的事情。”星野泉斟酌着说出了这番话。
太宰和安吾并不意外乱步知晓这件事,以乱步的能力,就算没有线索,也能通过一些似是而非的蛛丝马迹把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。
即便是给机密套上了十层金属盒,牢牢的锁在最里面,乱步也能站在最外层,看透被潜藏在最深处的真实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知晓的关于那个人的事,但你们得保证这是个秘密,谁也不能泄露出去。若不然……”星野泉轻轻的皱眉,略有些苦恼的道,“我不确保不会发生一些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事情……”
未尽之语才会最让人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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