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卷宗,正如太府寺所言陇右可耕种的田地确实在逐年减少,但关中东南各地的粮食亩产确实有所提高,没有太府寺所言的两成之多,如今看来一成尚有。”
这小子身兼的官职也是越来越多。
李世民的目光还放在官学开办与支教方面的奏章,只是言语道:“朕会看的。”
许敬宗刚坐下就要和张大象一起解决这些繁杂的事务。
他长孙无忌可以这么说难道我们礼部上下不也是为了社稷吗?
当年礼部几人,就剩下了自己。
李崇义算是在礼部最清闲的一个人,他是宗室子弟,他爹是河间郡王,礼部上下都是客气地对待他。
这些小太监的冒进,陛下不会欣赏的,也不会放在眼里。
那时候与河间郡王,魏王殿下,还有张阳一起在礼部煮茶叶蛋时的生活。
礼部与长孙无忌的斗争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,以后还要接着斗。
请陛下准予太府寺建设气象官邸,以预测天时,以预防各地的旱涝。
褚遂良见许敬宗回来了,又道:“今天下午就要处决渊盖苏文了,许尚书是否去看一眼?”
看了一眼寂静的甘露殿,有时光是站在这里就有一种压迫感。
从承天门走出,再离开朱雀门,从朱雀大街的东面走去,来到礼部的外交院。
如果现在张尚书在朝中,想来也由不得他长孙无忌猖狂。
不多时,岑文本匆匆而来躬身行礼道:“陛下。”
此刻的房间内,一炉正在烧着水,张大像抚须道:“已经见过陛下了?”
一旁追求积极上进的小太监低声道:“陛下,中书省的人说了,刚送来的奏章有骊山县候的奏疏,说是有太府寺的事。”
李世民抚须道:“辅机所言,也是有道理的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李世民自己都快忘了张阳还是中书省侍郎这回事。
此刻李义府正在门前与一个朝中言官讲着话,“他赵国公事事针对我们礼部,礼部上下立功还少吗?赵国公口口声声为了社稷,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权势,赵国公欺人太甚!”
岑文本双手接过看了起来,便回道:“陛下,这奏章是经过中书省的评议的,当初评议之时,以赵国公与唐善识等人为一派颇为反对。”
不多时,又有殿前的太监来报,“陛下礼部尚书许敬宗来了。”
直到刀斧手的将刀挥下,渊盖苏文的人头落地。
张大象叹道:“夏季的时候派人过去的,秋季才回来,听说现在送信的人已经到了河西走廊,这两天多半可以将消息送来了。”
这个张阳凭什么过得比朕还要舒服,天理难容。
这里太安静了,就连侍卫与宫人的呼吸都是小心翼翼。
因近年气候尚好,适宜耕种,各地田亩可耕种田亩减少,但亩地收成上涨两成,且西北之地土地荒芜加剧,又有陇右风沙时有侵扰……
岑文本低声道:“明日臣还要去骊山的酒场查问,届时可以询问张侍郎。”
这些事情都要经过礼部上报给朝中。
李世民喝着碗中的茶水,“你且看看太府寺的奏章。”
现在李崇义看着高句丽王的举动眉头紧蹙。
松赞干布便问道:“渊盖苏文一定要死吗?”
年过二十的李崇义,恢复了一脸洒脱的笑容,他解释着:“渊盖苏文不死,往后大唐要如何治理高句丽,如何再论百济与新罗?他死后,他的人头要送去高句丽,给高句丽子民看看。”
松赞干布的心里升起一阵悲凉,“大乱之后,总要有人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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