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吗?”
纵观天下女子,又有哪个会主动提出废黜皇后之位的?
皇后之于女子,那是无尚的荣耀,她竟是弃如敝履么?
她就这么不想当他的皇后?
白绮罗睫毛微扬,看着眼前盛怒的男子,她知道自己的言辞太过疯狂,可是这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。
她若不夹在其中,皇上就不会顾虑太多,她不想成为他的负累。
“臣妾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,还请皇上成全。”
“成全?你竟是宁愿待在冷宫日日对着残垣断壁,也不愿意当朕的皇后坐享荣华富贵睥睨天下?”
她自然想与他并肩站立,笑看世间风华。
可是,那必须建立在与父亲作对的基础之上,这让她如何抉择?
她已经帮他筹谋了盐务的事,只要她下令,盐务立时就能回到他的手上,她明白事理知道这天下终究是南宫家的,然而,又有谁懂她内心的煎熬?
她自请废后,从此在冷宫常伴青灯古佛,她必每日为他祈福,以保他的平安。
“请皇上看在多年的情分上,成全臣妾吧。”白绮罗避重就轻的回答,让南宫煊怒火中烧,额上的青筋也随之冒出,他牙关紧咬,竟是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默了半晌,他忽然丢开白绮罗,平复了心中的怒气,竟是说了一句与之前场景完全不相符合的话:“皇后替朕更衣吧,今日朕要宿在凤吟殿中。”
白绮罗惊愕,凝眸看他:“皇上?”
“皇后想要抗旨?”南宫煊欺近了半步,冷声说道:“皇后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白绮罗微抽一口凉气,转而伸手去解他腰间的带扣,她本就是他的妻子,妻子服侍夫君,那是天经地义的事,她不能拒绝。
南宫煊敛眸看着腰间的那一双手,虽然常年握剑,却仍旧白皙如葱削,他心中迷惘,在面对她时,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下了这样的旨意,那时的他兴许在想,如果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,那么她就不会再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。
之前的他,或许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将她废黜,可是当他知道她是扶桑时,他又怎么舍得再让她离自己而去?
白绮罗为他解开腰带之后,为他脱去了外衣,接着又除去了中衣。
当她瞧见面前只着里衣的男子时,脸颊还是绯红了起来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,这让她有些难为情。
白绮罗站在南宫煊面前,手足无措,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。
南宫煊穿着里衣,深秋的风有些瑟骨,他虽是健壮之人,却也不能一直这样站着受那冷风吹拂。
看着面前发呆的女子,他心中又恼了起来,这后宫之中哪个女子看见他不是主动献媚?唯有他,他都这样站在她面前了,她居然还能无动于衷?
她的心究竟遗落在了何处?
想到此,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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