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一玩也没什么。
就对薛元韶说:“你的己留着自己用吧。放心,娘有钱。”
荣昌伯府现在虽然内囊渐渐的上来了,但她做了这些年的荣昌伯夫人,手里还是积攒了一份很丰厚的己的。
没想到这件事这样顺利的就决定了下来,薛清宁还是很兴奋的。
不过对于做这个到底需要多少本钱,能盈利多少,薛清宁并不懂,都给徐氏和薛元韶去筹算了,她只负责如何制作香皂的事。
自然,想要售卖香皂,虽然不至于要很大批量的生产,但像她现如今这样玩儿着做几块肯定是不行的。得需要人手。
最好是各人都有明确的分工,这样效率才会高。
还有,该做哪些式样和香的香皂呢?
脑子里面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薛清宁躺在上好一会儿才着。
次也很早就醒了。
吃完早饭,薛清宁绿檀寻个好看的锦匣,将昨儿她刚做好的那两块玫瑰香的香皂装起来,待会儿她要送去给薛清芸。
绿檀答应着去了。
薛元青翘着坐在一旁,闻言就笑嘻嘻的说:“昨晚我听大哥说你要做生意了?我们宁宁这么厉害,这个都会?”
他今天穿一件琥珀小团花纹的圆领袍衫,间的革带上面挂了一只宝蓝,绣荷花蜻蜓的香囊。
正是前些时候薛清宁绣的。被薛元青看到,就央她做了一只香囊送他。
只不过
“二哥,”
薛清宁收回看那只香囊的目光,看着薛元青,认认真真的说,“你回屋去换只香囊吧。这香囊的颜,和你上穿的这件衣裳的颜不搭。”
琥珀是一种很典雅灵的颜,还是搭配诸如灰,或是浅棕金比较好看,相较而言,搭配宝蓝有点儿太鲜亮了。
只会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间挂的这只香囊。
薛元青却不肯换,一脸自豪的说:“管它什么搭不搭的。这可是宁宁送我的,其他再好的香囊都比不上,我不换。”
又喜滋滋的说:“今我约了孟锐出去练武,待会儿我要让他好好的看看这香囊,再告诉他这是你亲手给我做的,羡慕死他。”
这有什么可值得显摆的?薛清宁有点儿想扶额。
但随后她还是说薛元青:“你约孟锐做什么不好,约他练武?你打得过他?”
简直就是上次那几拳头还没挨够,还想再挨一遍。
薛元青却无所谓的很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想要武艺好,那就免不了得挨揍。就咱们家的那位师父,现在他都已经打不过我了,再跟着他学我也学不到什么。可是孟锐的功夫是真的好,只要能在他上学到东西,就算被他揍几拳我也愿意。我还打算跟他学箭呢。”
见薛清宁一脸不放心的样子,他就挑眉说:“不然你今天跟我一块儿过去?上次我跟孟锐出去玩,孟锐还问我你怎么没去呢。”
孟锐确实对薛清宁这位刚认的妹妹很上心,每次看到薛元青的时候都会问几句。
不过薛清宁对他倒不怎么上心,今天也不想跟薛元青去。
也不晓得为什么,好像每次跟孟锐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容易的就会被他气到,就不是很想见这个人。二来,今天她跟着去做什么呢?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薛元青挨孟锐的揍吗?
她肯定是不忍心的,索不如眼不见为净的好。
就摇摇头拒绝了。
薛元青劝说了两句,见薛清宁打定了主意不松口,便也罢了。间挂着那只香囊,兴致的就出门找孟锐挨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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