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后山的城隍庙找他。
香土说完这话,就转身走了。
别看刘柏昌说话神气,其实只是外强中干。也没多少本事和力气,这段时间以来,自个经受了折磨让他心神憔悴。
当天晚上,刘柏昌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,试了试香土说的话,在大门口摆了香檀,又插上三根香,还给自个祖上烧了纸,心里默念要保佑自己之内的话。见到香燃完后,刘柏昌用罐子取了一些香灰放在床头。
果不其然的,这天等到半夜刘柏昌才刚刚想要睡过去,模糊见就听到了有人进屋来了的声音,不到一会儿,又到床上来了。还是那种触感,冰冰凉凉的。就好像是大冬天在外面冻了半天的手突然碰到热乎乎的身上。冷的窒息。
刘柏昌动了动身子,触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。直觉告诉自己,那是女人的胸脯,虽说软绵绵的,但也冷的吓人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东西没了动静,接着就是下床走动的声音,似乎要离开了。
这会刘柏昌手伸进罐子里抹了香灰,又赶忙擦拭在自己眼皮上,在睁眼看出,这一下吓得刘柏昌一瞬间就没了动静。
只见一个白乎乎的身影已经走到了窗边,从外面投射的惨白月光,照耀在那个东西的身上,正是死去一个多月的阿金。
她没有穿衣服,而是光溜溜的。但浑身就好像被白光遮住一样,看不太真切,等刘柏昌仔细看时,阿金瞬间就消失的没影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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