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敲骨吸髓,简直榨干了傻柱最后一点的价值了。
那么秦淮茹又怎么可能会要脸呢?
胡海清也懒得和秦淮茹继续废话了。
他直接了当地说道:“你还要垂死挣扎吗?”
“如果不信的话,咱们可以去把猪尾巴的伤口和我们受伤猪来进行比对一下。”
“我没记错的话,这伤口可是一模一样哟。”
听到这样一句话,秦淮茹她咬着牙不敢说话。
但是保卫处那有的人自然是乐意为胡海清跑这一个腿的。
有人急忙捧着猪尾巴带着警员区和厂里的那头猪的伤口对了一下。
果不其然,伤口和那头受伤的猪一模一样。
比对完后,保卫处的人将这个结果和胡海清说了一下。
一边说还一边感慨:“哎呀,我看着那个猪流血,我都觉得心疼啊!”
“流了那么多血,那么多血怎么也得按二两吧?”
“做血肠的话,应该有这么长的。”
那名保卫人员一边比划着,嘴里一边流着口水。
秦淮茹和易中海还在那打死不认账。
不过对于这种人是有办法的。
胡海清对着一旁的人笑眯眯说道:“你去把刘厂长还有我们的王科长,麻烦叫过来一下,就说我这有重要事情走不开。”
胡海清交代着保卫科的另一个人。
那个人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。立刻小跑地去找刘厂长和王科长了。
秦淮茹和一大爷的脸色都不大好。
虽然说他们是另外一个厂轧钢厂厂里的员工和机修厂完全搭不边。
但是。真要是出现这种事情的话,那两个厂的领导那肯定也会进行交流。
一旦真正交流后那么后面事情谁也不知道咋办了。
发生了这么大的事。谁都保不住他们。
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,刘厂长和王科长倒是有一些纳闷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胡海清会叫他,因为只是说了有重要的事情。
只见胡海清拎着猪尾巴。看向了王科长和刘厂长。
两人看到这个猪尾巴,不由得一愣。
王科长有一些不确定的开口说道:“胡海清...这个尾巴难道是...我们丢的?”胡海清点了点头。
王科长脸色也有些不好起来。
这一个猪尾巴明显是被人煮熟过的。
也不知道是谁把猪尾巴割了,想要去偷偷拿去吃。
一旁的刘厂长温和地说道:“胡海清同志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胡海清倒也没有隐瞒,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过程说出来了。
“刘厂长,是这样的,就这一个猪尾巴,就是这个叫棒梗的小孩子偷的。”
“他是我们院里的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我们厂里面有大肥猪的。”
“前端时候就假借着我的名义溜进了厂。”
“但好巧不巧的就是咱们那个猪嘛,不是正好受惊吓,逃了!”
“他们一看机会来了,就把那个猪的尾巴给割了。”
“之前我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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