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个发情的动物。
何峰脸色阴沉下来,尖锐的牙齿咬地咯嘣直响,未来的新娘被别人这么看,心里顿时不是滋味。
见何峰阴下脸,夏侯金身后的夏侯银便大声嚷嚷:“小猴子!你瞪我大哥干啥?让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下酒?”
“你再说一遍!”何峰尖锐道,浑身颤抖,显然是被气急了,在心爱的女人面前,面子不能丢,况且何峰的本事不在朔州四雄之下。
“峰儿。”何无涯制止道。
娶亲的双方刚好挤在一处,顿时剑拔弩张。
任天赶快打圆场道:“年轻人火气大,待会再一决雌雄,我们先进吧。”
逍遥宗内,火药味渐浓。
任离忧一直跟在任天的身后,很少抬头,即使抬头,眼睛也根本不在长生派和狂刀宗的人身上,而是在不断在远处搜寻,想看见那熟悉的身影,但是遗憾的是那人并没有出现。
因为景宣一直在暗处默默观察着,怪不得任离忧对比武招亲这么反感,面对何峰和夏侯金,一个病猴,一个躁动的猩猩,没有任何人能看得上,何况是天之骄女任离忧呢。想到着景宣不禁怜悯起任离忧来。
人人都以为作为宗主的女儿有多么风光,可是谁又知道还有这么多恼人的事呢。
晌午,太阳已经偏西,空气没有那么多炎热了。
“比武招亲开始!”
随着一阵锣鼓敲响,一声吆喝声,比武招亲正式开始。
逍遥宗演武场位于逍遥山的山腰,极其宽阔,能提供上千人围观。
场内,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,地面则是土沙,却被踩的结结实实。
一阵风吹过,扬起一片灰尘。
灰尘的演武场外侧,已经围满了人,除了逍遥宗的弟子还有长生派和狂刀宗看热闹的弟子。
有一四四方方青石板围成的高台,宗主任天正襟危坐,身后则是面似冰霜的任离忧。
任天两侧是夏侯雷和何无涯,都嘴角略带笑意看着演武场,眼睛不时地瞟向任离忧,满意地点点头。
和逍遥宗结为亲家,百利而无一害,傍上逍遥宗这颗大树,在朔州便可横着走路了。
“比武开始,先由三名逍遥宗同阶弟子挑战夏侯金,若夏侯金全胜则可晋级。”
任天看着演武场上,声音雄厚却十分洪亮,在偌大恶演武场来回回荡,这是将道气注入在了声音当中,便可将传音范围扩大。
同阶就是相同修阶,夏侯金武尊修阶,也只有武尊的人才能挑战。
演武场上的夏侯金如同一只巨兽,发着咆哮,肌肉如同巨蟒在山上不断涌动,古铜色的皮肤下仿佛有千斤之力,手中提着一把九耳连环劈山刀,刀刃上发着霍霍的寒光。
“谁来挑战我!”
夏侯金大吼道。
“我来!”
话音刚落,一名逍遥宗的弟子闻声跃起,落在演武场内。
“方青,请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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