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回答,飞鸟井木记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“我努力过。”她轻声道,“他本来可以避免这样的结局。”
草野朔倒不这么认为。
七年前,飞鸟井木记见到的景浦参平或许表现得还像个正常人,给了她对方还能抢救一下的错觉。
但两年前在中尾宅地下室,草野朔就认为这个人已经没救了。
他轻描淡写道“这是他自己选的路,谁都不必为他的结局负责。”
狂信徒本就不需要他人怜悯,尤其是走上召唤这条路的。
一般来说,比起召唤成功,可能召唤失败的存活率还大一点。
总之,狂信徒往往置自我生死于度外,只要自己信仰的神明降临于世就算成功。
飞鸟井木记没有说话,也许是在思考,也许只是在怔怔出神,两人在寂静的场馆中相顾无言。
直到草野朔忍不住感受了一下时间“我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,真的。”
但这是在飞鸟井的梦中,他不确定自己对时间的感知还有没有那么准确。
“以往,你也要在梦里等很久,才会有人来杀你吗”
“不,通常只要我睡着,就会有人进入这里开始杀戮。”
看着除他们两人外,仍空无一人的地下场馆,飞鸟井木记有些怔愣。
她微微张口,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,但就像是忽然断电的显示屏,画面一闪,四周瞬间陷入无尽的黑暗。
草野朔盘腿坐着的地方由地面变为虚空,锁链凑上前,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手背。
飞鸟井木记的梦醒了。
他闭上眼睛,没有在梦境中过多停留,再睁开双眼时,眼前已经变成自家纯白的天花板。
夜风缓缓吹起窗纱,月光将光洁的墙面照得愈发雪白。
月明星稀,这可不是个做坏事的好天气当然,或许那位出门寻找目标的罪犯并不这么想。
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,与他在飞鸟井木记梦中体感的时间流速并没有太多差距。
草野朔若有所思,所以,他的感觉是对的。
明明过了那么久,却并没有杀人犯进入飞鸟井木记的梦境,如果安眠能来得如此轻易,对方也不会被折磨得眼中几乎满是疲倦与憔悴。
今晚到底是真的没有人来,还是
没人能来
因为他已经在对方的梦里吗一次只能进一个人
仅凭这一次交流与实验,当然不可能完全探究出全部真相。
夜晚才刚刚过半,草野朔却难得没什么睡意,他起身敲了敲墙面,像是要喊什么人。
“你知道我要召唤的是哪路神明吗”
没人应答。
“快出来,我知道没睡人工智能怎么可能需要睡眠。”
我警告你,这完全是歧视。系统终于冒出来,莹白色的字体在半空中闪着微光,我不知道,不要问我。
草野朔斩钉截铁“你肯定知道。”
我不知道
像小学生一样幼稚地来往几轮,草野朔笑起来,终于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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