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玩这一套使诈,小崽子你还嫩得很。
“师尊想起这个荷包了吗?”
男人摊开白皙的掌心间凭空躺出了一个破旧丑陋的荷包,沈庭好整以暇地望着他,向来冰冷的神情间似乎有些隐隐期盼。
莲止:……
“这,是你送予我的。”
思路百转千回间,灵光一闪。
既然被这小崽子如此宝贵,且又被自己这般珍重收藏,那么想来便也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这个荷包是这小崽子亲手做给他的了。
不过……想到这里莲止还是忍不住翘了唇角,也着实是太喜感了些。
见着莲止面上露笑,沈庭面色更显柔和,他万般轻柔的将荷包放在莲止枕边,接着却又不声不响地朝莲止抛了个惊天响雷。
“那师尊一定也还记得,当初应下的帝后之位了。”
莲止嘴边的笑僵了。
这真的不是这小崽子在存心诓他的吗?
看着榻边神色认真的男人,应和不应在莲止脑中连番闹腾,最终还是无法在这个问题上坦然以对,他十分无奈地抬手揉了下眉心,避而不答道:“我们下山以后发生了什么?”
这一句话便算是彻底交了底了,沈庭眸间飞快滑过一丝笑意,他默不作声的再度执起了莲止的手,在脑中思索片刻这下山指的应是什么后,便哑着声音道:“师尊是说清谈会以后吗?”
刚搭回锦被上没多久的手再度落入男人灼热掌心,莲止指尖微微一蜷,最终也还是没有抽出,任了沈庭的动作。
有了这一遭记忆后,他实则已经不大能分清楚自己究竟在灵池间睡了多久,但相伴前行的这一路,男人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感,却在此时有了最好的解答。
这让他一颗本就因为纵容男人亲近而软下的心,更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。
这小崽子是还喜欢着他吗?这么多年间,莫不是就这样一直孤身地徘徊在鬼蜮,等着他苏醒的那一日?
甚至可能永远也等不到一个结果?
说一点不动容是假的,但凡没有这些日子里没有记忆时的相伴而行,莲止也绝不会在面对沈庭时出现这般别样的情绪。
一股暖流在他心间肆意流淌,将那一整颗心都裹在了其中。
但已然熟悉了这般温度的莲止没有生起半分不适和想要抵抗的念头,反而只觉十分的熟悉和舒适。
好似不知不觉间,这股被他纵着的暖流已然能在他最珍贵的地方为非作歹了。
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男人的话,莲止有几分不自在的移开目光,没有注意到沈庭因为他没有再度抽出手时,眸间闪过的狂喜和狂喜之后一点点蔓延,最终吞噬一切的黑暗。
师尊还没有想起全部,他或许还有可以挽救的机会。
细腻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过莲止的手背,别样的触感令莲止微微一怔。
他记忆中少年从前满是剑茧的粗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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