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下颚一点。
“继续。”
落在地面上的这件,如同一团烂布模样的袍子上,虽隐约残留有芜殷的气息,但脱了这一件袍子的魏子京身上,芜殷的气息竟是更重了些。
魏子京简直是欲哭无泪,打肯定是打不过的,那前车之鉴的排排黑衣人还飘在眼前呢。
跑就更跑不了了,他一介符修,随身符箓早在方才同万毒门那帮杂碎的追逐中用了干净,靠两条腿的话,估摸着还没开迈就死在当下了。
他权衡了番利弊,终是一咬牙。
不就是脱几件衣裳么,男子汉能屈能伸,他又不是个女儿家家有什么不能脱的,脱!
一件接着一件的衣服落下,穿着里裤的魏子京捂着最后一件眼巴巴的看着莲止,那模样真是闻者伤心,见者落泪。
莲止忍笑轻咳一声,他心下总算是升起了那么一丝丝愧疚来,他长袖一拂,本还光着膀子的魏子京身上一暖,一套上好的锦衣就稳稳妥妥的上了身。
这一手令魏子京直接愣在原处,他伸手摸了摸袖口,指缝间柔软的触感并非幻术显像,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套衣裳,他面色显露惊骇,看向莲止的目光愈发地恭敬起来。
这一手化物之术绝非是普通的修习术法。
魏子京恭敬道:“此番多谢云兄搭救,只是不知云兄所寻究竟何物,在下可否能帮衬一二?”筆蒾樓
虽然不能将这位云兄拉拢到蓬莱,但同其交好,利必大于弊。
这种小心思莲止屡见不鲜,但他并不讨厌和魏子京相处,便也只笑道:“是我多年前丢失的一道修识,只是这修识同往常的不大一样,它可覆于世间万物。”
魏子京嘶了一声,咂舌道:“这么说来,倒的确是难办了。”
莲止也不瞒他:“倒也并不难办,只是这一件东西同你关系匪浅,更甚有可能是你的元魂。所以,我允你一件事来作为交换。当然,你且宽心,若真是你的元魂,我自当会等到你寿终之时,再将其取回。”
这番话莲止说的已然是客气极了。
方才那些衣物落地,魏子京身无旁物,莲止便察觉芜殷的气息是来自于他体内,如若芜殷的元灵不是附着于这人的元魂上,那就只有同魏子京所修习的术法有关。
无论是哪一种,于莲止而言其实都是手到擒来,方便的很。
但他对于魏子京这人的印象着实不坏,万一芜殷的元灵真真就覆于魏子京的元魂上,他总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一声不吭的随便取走人家元魂。
所以尽管知道后续会很是麻烦,但还是做下了允诺魏子京一事的决定。
凡人的事么,能有多麻烦?总不至于是闹翻了天地,再捅上几个窟窿之类的,不过就是多耗费些精力和时间罢了。
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。
魏子京闻此言更是确定莲止身份的不简单,他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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