盾纠葛,他也已经救了菊儿的命。
“那老夫可就实话实说了,若是说没有,这烧鸭也是归老夫所有。”赵神医瞥了一眼桌边的竹篮,鼻子又是轻动了一下。
文芜无奈苦笑,原来这老滑头是为了烧鸭才有所防备。
她将腕脉往前一伸,答案也不言而喻。
赵隐调整了几下呼吸,这才将手搭在了腕脉上。
忽而,他眉头微蹙,神色略微有些不对劲。
“神医,我?”文芜没有来得及多问,赵隐已是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。
这诊脉过程中,患者最好是不要言语,文芜也曾听说过。但是像赵隐这种得到真传的名医,望闻问切就该知道病人的状况。
他这把脉已有十几下呼吸了,该是什么都清楚了才对。
“姑娘,请换另一只手。”赵隐语声严肃,睁开眼眸时,那眼神都不对了。
文芜也没有多问,能让赵隐如此认真的时候,应该也不多。
竹屋内一片寂静,那风从窗台吹过,带来一丝冷冽。
赵隐闭着眼眸,眉头一点一点拧成了疙瘩。
“姑娘,你这左侧寸关尺均是虚浮无力,视为气血双虚之象。但右侧则洪大有力,顺滑如水,是气血俱存。”赵隐的眼眸已微微有些震颤。
文芜心惊:“虚就是虚,实就是实,怎的有虚实双存?”
她虽然不懂医理,但带着菊儿寻遍名医,听也听得一知半解了。
“姑娘可介意在下开针放血?”赵隐语声低沉,“只有这样才能知道究竟怎么回事。”
一流医者绝不会轻易开针,若是放血那更是急症才会行使的手段。
文芜心弦紧绷,低语道:“劳烦赵神医了。”
小针刀约莫有三寸来场,针头呈现三菱形状,放在火上炙烤得通红。
赵隐的目中微微闪着火光,将他的瞳孔都映照得尖锐无比。
“姑娘,请闭眼。”
面对那通红的三菱针刀,文芜想也没想就合上了眼眸。
就在这一瞬间,她的眉心微微有些灼痛,犹如被一只身上有火的蚊子叮了。
但这感觉很短促,随后就是一阵清凉。
“这纱布姑娘且自己摁着。”赵隐已是将药水浸润过的一块小纱布点在了文芜的眉心。
文芜静静等了一会,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眉心钻了出来,在那纱布之下蠕动。
“神医!”她有些失声喊了出来。
那东西的感觉很明显,不停在指尖下,似是在挣扎。
“将纱布取下,扔在这水盆子里。”赵隐的语气也略有些仓促。
文芜睁眼,看见面前就是个水盆,也不多想将纱布取下就是一扔。
但见那纱布上染着一团黑血,血在水中弥散开来,阵阵飘絮。
就在那一团血雾中,一只黑色的小虫子浮了上来。
“这!”文芜心中狂跳,这东西难道是从她体内爬出来的?
那小黑虫生着密密麻麻的角,不停在波动着水面,一只长尖角生在头顶。水泽浸润之下,闪着一种很奇怪的绿光。
“这是蛊虫。”赵隐捻须眯眼,看着那在水里晃动着角的小黑虫,“姑娘,你这是被人下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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