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迷宫一般,本公子陷入之后,便一直是未能得出。幸而是又得一白须长者相帮,这才是走了出来。不想竟是于归途中遇得二殿下,也算是苍天有眼呐!”
杜宇原本是有些怨怼居谷兰,只道此人于危难关头,却独自偷生苟且,此言听罢,这才是恍然大悟过来:
“原来如此……难怪驿馆之内不曾见得兰公子踪迹,竟是这般!”
此时,居谷兰又望向武多同,与他是询问道:
“这些年来……臭小子你究竟去了何处?害我亦是寻得好苦!你就算不来寻我,也总该是投往布部吧?你这一失踪却是令夜郎上下皆无所适从了!……对了,此前盛传的所谓你自立于西都,誓要与柯洛倮姆分庭相抗,恐怕是摩雅邪那恶贼有意放出来的假消息吧?”
武多同听得此言,不禁又是一声叹息:
“哎,小王即是亡命之身,却又何必是去牵扯他人?其实兄之恒部以及母族布部,我都曾是涉足,只是为不给你们添麻烦,因此未入得且兰与滇城罢了……父王尚在,为人臣子又岂可另立西都?这一切皆是摩雅邪所抖搂出来的诈语谣言而已!其目的便是要陷小王于不义!”
居谷兰听罢,不禁是皱眉道:
“原来如此,未曾想到,父豪当日所料竟是分毫无差!这一切确是摩雅邪捣鬼!而天玑夫人她……”
“嫡母确是一片赤诚,待父王与我皆是无话可说……”
随后,武多同又将方才宫中所发生之事是一五一十与居谷兰说了一番,居谷兰听闻过后,怒不可遏,不禁是猛然拍案而起,而那桌子竟是应声被拦腰顿断。小王子武哲多也不由是被这一声巨响给吵醒过来。只听得居谷兰是在那里甚是忿忿不平的骂道:
“哼!这摩雅邪做恶多端,当真是可恶至极!待本公子回去,定然要于父豪与众人面前,揭其真实面目,好让六部尽人皆知!对了!……如此说来,日达木基!日达木基如今岂不凶险!本公子这便领兵入宫护驾……”
但见众人闻得此言,皆是黯然摇头。而武多同则是与居谷兰言道:
“宫中如今境况如何,尚不得而知。母后之意,乃是命小王出城之后再另寻他法,如今摩雅邪已经执掌全城戒备,若是贸然行事,恐怕不妥。”
居谷兰为人稳重,这其中关窍一点就通。如今国主遇险,纵他贸然前往亦是于事无补。待他又是转念一想,却是立即问道:
“既如此,那日达木基可曾留有什么信物?”
武多同也不隐瞒,将藏于袖口的金杖是呈现出来,并是说道:
“如今,金杖已在我手……而此物正是嫡母所赠之物!”
居谷兰见此金仗,却依旧是愁眉紧锁:
“哎,若要说新王继统,自是少不得此等圣物的。但若要说起来,此金仗终究不过是件死物罢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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