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摆设的吗?自己学去。”
“额娘不疼我。”弘昼抱委屈。
丫的,数她最委屈,生个小讨债鬼,耿绿琴无比郁卒的想。
“绿琴,大过年的。”胤禛轻咳一声。
耿绿琴抿抿嘴,对上儿子希翼的目光,“好,额娘去学。”
“额娘最好了。”
切,小孩的脸说变就变,前一段还阴云密布眼瞅着就要打雷闪电下大雨,下一刻却云开雾散阳光普照——摆明了涮人玩么!
“收拾好了就准备进宫吧。”
“嗯。”耿绿琴瞅着春喜那包新钱还有得窜,抱过弘昼说:“咱们先进宫给你皇爷爷请安拜年,回头再让春喜姑姑把串好的铜板给你。”
“好的,额娘。”弘昼听话的点头,然后补充说明,“额娘要给我串风铃哦。”
“好,给你串。”耿绿琴无奈地拍拍他的小脑袋,然后把她交给身边的嬷嬷。
一行人出府进宫给康熙拜年去。
小老婆有小老婆的好处,自打抬成了侧福晋后,进宫的名额里就有她,害她大过年也躲不了个清闲,对此耿绿琴是相当哀怨的。
虽说是皇家家宴,但是依然是政治宴会,耿绿琴感觉挺不自在的,这种场合,喝的不是食物,那是紧张!
结束了宫里家宴之后,就是皇帝大宴群臣了。
家眷们便都早早的出宫回府了,耿绿琴也在那一批里。
回到家她就回屋补回笼觉去了,大过年一大早起来就忙乎,累死了。还要跟三个小萝卜头扯不清,一个头两个大了都。
果然只生一个好!
胤禛回来的时候,耿同学睡的正熟,几个孩子也各自睡着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看了看他们,然后就带着一身的酒气走了。
天黑的时候,耿同学睡饱了,清醒了,让春喜打了水洗漱。
“主子,四爷从宫里回来过来看了一下,奴婢看爷喝的不少,您不过去看看?”
“真是个傻丫头,那边有福晋照看着呢,不用。”
“听古尔泰说爷在书房。”
“书房?”某琴有些吃惊。
“嗯。”春喜反而很淡定。
“哪个书房?”
春喜怪异地看了主子一眼,“您跟王爷共用的那个书房啊。”
“你不早说。”今儿可是初一,说什么某四今儿也不能破这个例,她还想跟这府里的人和平共处下去呢。要耗到他们,更要保持人民群众内部的团结稳定,这才是宅的最广大深远的基础。
耿绿琴赶紧让春喜帮自己上好了头,然后急急地往书房去。
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酒味,忍不住拿帕子在眼前扇了两下,这是喝了多少酒啊,难怪不去福晋那里,这再把身体近年来每况愈下的福晋给薰坏了。
走到书房内的临时休息的软榻边,看到和衣而卧的某四,耿绿琴忍不住蹙了蹙眉头,“高勿庸,怎么能让爷就这么睡呢?”
高勿庸亦小声说:“爷今儿喝的有些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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