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出了病。
极少生病的人居然生病了,是风寒,闷热的夏日得了风寒。
她想,大概是夜晚出了一身汗,又被风吹了,所以才生病了。
哎,病了好,秦术不会来找她了。
温思月倚靠在床边上,面色苍白,水盈盈的杏眸也显得无神,不可与往日比。
“母亲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温宛如吹吹药,满眼担忧,“行了,赶紧把药喝了。”
她不矫情,端起药碗一口喝完,春花忙给她一颗蜜饯,香甜的味道蔓延唇齿间,药的苦味一下就没了。
温思月摸摸额头,有气无力道:“不烫了,别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温宛如起身,叮嘱春花:“好好照顾,有事来找我。”
“知道了夫人。”
送走温宛如,她松口气,一下瘫倒在软榻上,方才强撑着,这会可算能躺会了。
病来如山倒,说的没错,得了风寒全身疼,还没力气,真是难受。
温思月挥挥手,对春花说:“我睡会,等会叫醒我。”
“好。”
房门关上,屋内暗了些,温思月合上眼,一会就睡着了。
睡得昏沉,醒来已是天黑,浑身无力的温思月只好唤春花:“春花,春花。”
出了一汗,身上黏腻,很不舒服,她想擦拭一下。
半响没有声音,正要坐起时,瞥见高大的身影缓缓而来,随即笼罩她。
“秦,秦术?”
温思月立刻坐了起来,探头朝门外看,“春花呢?”
秦术甩甩衣摆,坐在她边上,“去煎药了,喝吧。”
她应了声,手抖着接过,唇瓣湿润些,她启唇道:“你…”
秦术面无表情,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略微嫌弃,“夏日得了风寒,身体未免太娇弱。”
她没吭声,撇撇嘴又躺了回去。
沉默须臾,秦术轻叹声,“不会是愁的生病了?”
“我有什么好愁的。”
她侧眼,背对着他,手指不安的扯着衣裳,怯生生的说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“我没那么禽兽。”
温思月语塞,暗道禽兽的事都做过了,现在才来说这些。未免晚了些。
她挠挠脸,圆润的下颚消瘦不少,脸色也白没血色,瞧着是柔弱惹人怜。
秦术凝视她半响,心软:“罢了,不为难你,侍妾的事我自会处理。”
闻言,她双眼一亮,转过身来,问他: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他应了声。
温思月心里高兴,面上忍着笑意,想说谢谢,又猛然发觉,本来就是他威胁她,何必要说谢谢。
于是她很平淡地说了句:“哦,那你快去。”
尽早解决,省得日后又拿这个为难她。
秦术瞅了她一眼,默不吭声地出了房门。
她做起身,望着门口,过了会,春花端着药回来。
“姑娘,喝药了。”
“拿来吧。”
又是苦的想吐的药,她依旧一口喝完。
连喝了两日,身子是好了,心里可憋闷。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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